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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为什么这种事总是让我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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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老于,你们的血不会白流,相信我
的话,杀害你们的人会付出十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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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找到了!快去向大队长报信。你、你是谁?”
燕双鹰:“你还是自己去给大队长报信吧,从外边走比较近。”{一脚把劫匪踢出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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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这是一支全自动冲锋枪,子弹已经上膛了。”
余茹萍:“你要我杀人哪。”
燕双鹰:“我没说让你杀人,只是给了你一支枪,你要想拿着枪被别人杀死,我当然也没 有意见。记住,要想活命就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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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像你这种不讲江湖道义,只管草菅人命的畜生,应该怎么去改变呢?啊?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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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别让我就这样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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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奇峻:“假设是失败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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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你个青帮流氓还这么神气。我告诉你,你们老大杜月笙、王晓濑已经跑到香港去了,你们的阿叔黄金荣现在在大世界门前接受批斗、扫大街。我告诉你,上海解放了,已经不是你们的天下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啊?”
燕双鹰:“怎么?吓唬老子?实话告诉你,老子也不是第一次进这个王八坑。你龟孙子从前不也是给国民党舔屁股的吗?”
典狱长:“你……”
燕双鹰:“现在共产党来了,换了身王八皮升了个鸟官,就抖起来了。啊?”
典狱长:“你、你……”
燕双鹰:“我怎么了?说的不对啊?瞧你那副德行,啊,长得就是天打雷劈,马踩车撞的脸,早晚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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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我还以为这是个自由的国家,可以看自己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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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服务生,结账。”
服务生:“不用结了,快走吧!”
{燕双鹰掏出两摞大洋}
服务生:“你,先生,你,你这是……”
燕双鹰:“收起来吧,你这需要重新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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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唉,你,过来!你刚刚说我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坟墓。”
桔子保镖:“是的,怎么样?”
燕双鹰:“我倒发现你的额头上有块淤青,我这儿有药可以治好你的淤青。”
桔子保镖:“你说什么呢,什么淤青?”
燕双鹰:“现在没有,但马上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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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看看你这副德行,像什么?像大熊猫,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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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你们这些人哪欺软怕硬,人拉着不走,鬼拽着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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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跪在大门前,跪在一楼的客厅,却要跪在这里?”
小锦娣:“外面太冷了,而且弄堂里人来人往,跪在大门前被别人看到,怕你脸上不好看。至于为什么没在客厅里,那是因为客厅里黑糊糊的,没有开灯,我怕会吓到你。”
燕双鹰:“你想的还挺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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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燕大哥,如果有一天,我因为偷东西被关进了监牢,也许,也许会被人杀死,横尸街头,那时你会感到内疚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当初又何必就我的性命,还不如让我死在九头那些人手中。”
燕双鹰:“嗨,我救你的命还救出毛病来了。简直是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小锦娣:“我跟在你身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不会去偷东西做扒手,就不会横尸头。难道你连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吗?”
燕双鹰:“如果我说不呢?”
小锦娣:“那我就跪死在这里,你把我扔出去,我就趁你不在的时候,就再爬进来跪着,你再把我扔出去我就再爬进来,你再把我扔出去我就再爬进来,你再把我扔出去……”
燕双鹰:“唉唉唉唉唉,行了行了,别说了。”
小锦娣:“你救了我一次,为什么不能救我第二次呢?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求求你,你就收下我吧!”
燕双鹰:“怪就怪在,我救了你这么一尊倒霉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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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你不会是看上她(桔子)了吧?{燕双鹰伸出三个手指}这是什么意思?”
燕双鹰:“约法三章。”
小锦娣:“问一下都不行。”
燕双鹰{指着身后}:“门在后面。”(约法三章第一条:不准过问燕双鹰的问题,否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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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有没有既争地盘又争女人的事情呢?”
小锦娣:“乖乖,那可不得了了,这人脑子是要打出狗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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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对九头}:“唉,你这样子像是庙里的天王,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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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我并不希望你死。”
燕双鹰:“了不起,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好人,谢谢,但是我只要见见马志成,没有要死的意思。”
桔子:“你怎么还不明白,只要他见到你,你一定会死的。”
燕双鹰:“也许他会很喜欢我呢?”
桔子:“你好像在开玩笑。你、你不害怕?”
燕双鹰:“我应该怎么表现?啊?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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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相信我,你会后悔的。”
燕双鹰:“我这个人做事从来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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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为什么让一个人明白点道理,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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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我不怕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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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瞧你这副熊样,本来一个三流货色,却喜欢摆出老大的派头。穿西装、抽粗雪茄,晚上还戴着墨镜,你不怕一脚踩空了摔死在台阶上,啊?马老大,马老大,叫出来也不怕烫嘴啊。就你这副德行也配做老大,做TM孙子都嫌你傻。”
马志成:“这位老大,别冲动,别冲动。”
燕双鹰:“傻王八蛋,你还会说点别的吗?啊?我什么?我TM该一枪敲碎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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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好人与坏人有分别吗?”
余茹萍:“当然有。”
燕双鹰:“是什么?”
余茹萍:“是,是……”
燕双鹰:“说不出来了吧。”
余茹萍:“你别说,平常总是好人坏人的说着挺顺嘴,可真要说起这二者间的区别来,还真不太好说。”
燕双鹰:“我来告诉你吧。这二者间的分别,就在于做事的目的。手段并不能说明问题。就拿杀人来说吧,同样一个杀手,如果他杀人的目的是为了救人,那么他就是个好人。可如果他的目的是抢劫,那么他就是坏人。你觉得有道理吗?”
余茹萍:“就像你一样。”
燕双鹰{笑}:“差不多吧。因此,好人和坏人的没有固定界限的。拿我们青帮中的几位大哥来说吧,杜月笙与我同辈,上海人都说他做了很多坏事,是坏人,可他宁可逃到香港,也不做汉奸,又出钱资助抗战,并且利用手下恒社的弟兄清除了大量的日本特务和汉奸,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余茹萍:“有道理。”
燕双鹰:“所以手段分不出好坏,只有目的能过分出。杀人偷盗,不一定都是坏事,要看他为什么。”
余茹萍:“你说的只是普遍公理,可在法律面前,只要杀人和偷盗就都是犯罪,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
燕双鹰:“所以,除了政府以外,还有帮会,法律之外还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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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我有一个习惯,会杀死向我开枪的人,哪怕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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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像你这样的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我一定要让你见到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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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哥,你怎么了?{燕双鹰没反应}哥,哥,哥……”
燕双鹰:“咯咯咯的,你当我是老母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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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马{对马志成}:“你那体面的西服呢?白呢子大衣呢?那副整天的白天黑夜都戴着的黑墨镜呢?你这个蠢货,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说谎。{话音末落,重重一脚压在马志成腿上的伤口处,疼得他龇牙咧嘴}告诉你,再敢有半句谎话,老子把你扔进苏州河里喂王八,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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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马:“就是舞场那个大班,叫桔子还是茄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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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宝贝,走,跳舞去。”

桔子{一把推开}:“谁是你宝贝?老娘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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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会死,只有一种人会死,那就是像你(苏鹏)和马志成这样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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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大莲、林玉仙是谁呀?{燕双鹰叹了口气,不回答}哥,你还没回答我呢,谁是大莲和林玉仙啊?”
燕双鹰:“两个很像桔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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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快!再快点!”
杜马:“我脚都快踹进油箱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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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我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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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听人劝,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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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我付出血汗得到的东西,如果有人想要拿走,那他一定要付出百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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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哥,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被人惦记着,早晚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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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英国名将克劳迪曾经说过:‘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死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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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鹏:“什么?让他逃走了。”
杜马:“不,是我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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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你呢?怎么还没休息?”
燕双鹰:“我在擦枪。”
桔子:“擦枪?”
燕双鹰:“嗯,在擦枪。枪是我的半条生命,因此,我必须对它们加倍地保护。而且对于我来说,这就算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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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平常伶牙俐齿的,今天怎么了,吃了结巴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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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我现在就走,再也不回来了。这你满意了吧?”
燕双鹰:“怎么了这是?一惊一乍的?踩电门上了?{出了办公室,看到小锦娣坐在台阶上}你怎么还没走啊?”
小锦娣:“雨太大,等雨停了就走。”
燕双鹰:“可不许反悔的啊!”
小锦娣:“我这就走,行了吧?”
燕双鹰:“还真生气了?你这就走啊?要雨伞吗?”
小锦娣:“你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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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我就是看见她们对你的样子,我……”
燕双鹰:“人家对我什么样子,我都没说什么,你生什么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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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哥,你真的要跟那个什么光复社开战啊?”
燕双鹰:“是啊。”
小锦娣:“他们人多势众,别的倒也没什么,怕只怕你会出危险,那,那……”
燕双鹰:“我不会有事的,比他们更狠的人我也斗过,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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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有两件事你们需要明白:第一,没有人能够改变我的决定,第二,没有人能够让我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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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浴池}
杜马{对苏鹏}:“你们难道不应该在里面等着吗?”
苏鹏:“老总,他不能带着武器进去。”
杜马:“那你想怎么样?”
苏鹏:“让他交出武器。”
杜马:“你要是能的话,自己跟他说吧。”
苏鹏:“交出随身的武器。”
燕双鹰:“你可真幽默。”
苏鹏:“怎么?你不肯?”
燕双鹰{对杜马}:“你的手下似乎都很幽默。”
苏鹏:“我再说一遍,交出武器。”
燕双鹰:“你觉着我会听你的话吗?”
苏鹏:“哼!”{一挥手,身后特务举起枪}
燕双鹰{对杜马}:“可真够齐呀!他们是不是都专门练过?”{杜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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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我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不要制造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也不要许下无法兑现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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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等待的人会有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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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鹏:“我最愿意与聪明人打交道,能省很多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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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谁要是低估了女人的力量,准会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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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看起来我在无意之中,竟然拿到了一个抢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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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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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越想夺回失去的东西,失去的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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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莉莉:“你在看什么?”
燕双鹰:“在看影子。”
许莉莉:“影子?”
燕双鹰:“是啊。你听说过如影随形这个词吗?”
许莉莉:“嗯。”
燕双鹰:“这个世上就有那么一些人,心甘情愿地做别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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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对杜马}:“带着你的好奇下地狱去吧!”
小锦娣{对余茹萍}:“带着你的苦衷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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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对不起。”
余茹萍:“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燕双鹰:“你我虽是敌人,但作为男子汉,我应该有点起码的风度。”
余茹萍:“你真了不起,面对欺骗你感情、要害死你的人,竟然还能这么冷静。”
燕双鹰:“这不算什么,其实我早有准备。”
余茹萍:“我能够理解小锦娣和九头他们,如果换了我也会这么做的。”
燕双鹰:“你来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吧。”
余茹萍:“如果你依然对我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的话,那就开枪吧。”{从手提包里拿出枪}
燕双鹰:“{察看}真是一支漂亮的手枪。{把手枪还给余茹萍}愤怒会使人丧失理智,不能正常地思考。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两个之间并不存在谁欺骗谁,大家只是互相利

用。”
余茹萍:“互相利用?”
燕双鹰:“是的。你利用我寻找模板,而我则是利用你观察对方的动向。不同的是你是主动的,我是被动的。你出卖了我,但我却没有。”
余茹萍:“不是,是我欺骗了你,利用了你。”
燕双鹰:“如果你一定这样认为,我无话可说。”
余茹萍:“双鹰,请你相信我,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意。”
燕双鹰:“那你的本意是什么?”
余茹萍:“我只想找回模板。”
燕双鹰:“我能够理解。用你的话说,模板是在你手中丢失的,当然也要你找回来。”
余茹萍:“你可能不清楚,光复社的纪律非常严格,如果我找不回模板,就将面临严厉的处罚。”
燕双鹰:“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不理解的是,找到模板有很多种办法,你为什么一定非要打感情这张牌,对于你我来说这难道不都是伤害吗?”
余茹萍:“那是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
燕双鹰:“你指望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余茹萍:“我说的是真的。”
燕双鹰:“知道我最痛恨什么吗?我最痛恨别人侮辱我的智慧,把我当成傻瓜。我已经说过了,你不必自责,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这难道不是个很好的解脱吗?你为什么非让我相信你这些愚蠢的表白呢?它能带给你什么?让我在受骗之后再被你欺骗,这样你的心情会更好吗?”
余茹萍:“正是因为你不会再相信我,所以我才没有必要再骗你,我爱你。”
燕双鹰:“你通常都会把自己爱的人,引进伏击圈吗?说实话,这种表达爱情的方式太与众不同,也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余茹萍:“杜马只对我说,让我把你引到华美浴池谈判,找回模板,并没说要杀你。”
燕双鹰:“你与陈恭鹏和杜马是昨天才认识的吗?你不了解他们的为人吗?如果连这样的话你都能够相信,那就说明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可惜你不是。”
余茹萍:“当时我虽然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可是并没有多想,因为他没有理由骗我。后来到了浴池之后,我才发现杜马和姚千树在那儿布置了大批枪手,想要杀死你。我非常震惊,与杜马发生了争执,但是你知道,我在光复社中的地位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燕双鹰:“是的,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可我更知道,在战斗中你一直与我在一起,而你并没有对我做任何提醒,哪怕是一点点的暗示。”
余茹萍:“当时情况万分危急,我怕告诉你真相会让你分心。”
燕双鹰:“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呀!”
余茹萍:“在休息室,杜马找到我……(回忆)就这样,在关键时刻,我举枪对准你的头,可是你知道吗?枪里并没有子弹。”
燕双鹰:“真是个感人的故事,但故事毕竟是故事,至于枪里有没有子弹,又有谁知道?”
余茹萍:“我早就想到了,你是不会相信我的。”
燕双鹰:“换做是你会吗?”
余茹萍:“其实来的时候我已经想过了,只要对你说出实情,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不在乎。”
燕双鹰:“你说的话我听到了。”
余茹萍:“你能再相信我一次吗?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
燕双鹰:“你说错了,是伤害了我们。你走吧,今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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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很多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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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我要走。”
燕双鹰:“走,去哪儿?”
小锦娣:“离开你。”
燕双鹰:“不许反悔。”
小锦娣:“你真的让我走。”
燕双鹰:“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我什么时候让你走了,明明是你刚才说的要走啊。”
小锦娣:“我……”
燕双鹰:“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小锦娣:“可你说,不许反悔。”
燕双鹰:“我只是让你决定了就不要反悔,并没有让你离开。”
小锦娣:“那我,那我……”
燕双鹰:“当然,如果你想离开,我也不会阻拦。”
小锦娣:“我早就知道你讨厌我,不想让我待在你的身边。人家余茹萍做什么都可以,就是想杀你也不要紧。你还对她那么好,可我呢?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举着三根手指头约法三章,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管,我我还待在这儿干什么呀?”
燕双鹰:“说完了?”
小锦娣:“嗯。”
燕双鹰:“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说一样的话,什么讨厌你,不想让你待在身边之类的,难道你就不能换换花样?”
小锦娣:“我、我……”
燕双鹰:“再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余茹萍要杀我不要紧,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不让你管事了?你摸着自己的胸口想一想,平常在歌舞厅里是我说的话多,还是你说的话多?”
小锦娣:“是、是……”
燕双鹰:“说啊!”
小锦娣:“话是我说的多,可那都是废话,你也不听啊!”
燕双鹰:“连你自己都知道说的是废话,既然是废话,我为什么要听啊?”
小锦娣:“我……”
燕双鹰:“再说,你管的事还少吗?问问九头,从他以下,哪个弟兄不归你管,哪个弟兄没被你唠叨过,有吗?”
小锦娣:“没有。”
燕双鹰:“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啊!”
小锦娣:“反正,反正我说不过你。”
燕双鹰:“有句话叫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如果你真的有道理,就一定能说得过我。反之,就说明你是无理取闹!”
小锦娣:“好好好,是我无理取闹,都是我不对,行了吧?”
燕双鹰:“我也没说都是你不对,但是你做事太冲动,总是意气用事,不经过大脑思考,你想过没有,如果今天你在舞厅里打死了余茹萍,会有什么后果?”
小锦娣:“这……”
燕双鹰:“没有想过吧。”
小锦娣:“顶多就是拉到郊外把尸体埋了。”
燕双鹰:“你说的倒轻巧,拉到郊外把尸体埋了,光复社的人会善罢甘休吗?就是现在舞厅周围边密布着他们的眼线,时刻监视着我们的行动,一旦余茹萍被杀,他们立刻就会采取报复行动,假钞模板在我们手中,他们不会把你我这么样,可其他兄弟呢?也许一出大门就会被黑枪打死,这些你想过没有?目前,双方处在胶着阶段,都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光复社的陈恭鹏来说,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夺回模板,而我们则是要保住小都会歌舞厅,从他们的手里得到更多的利益,并且拿到保护自己的筹码,这个时候看似平静,其实是最危险的,一件小事处置不当,就有可能引发全面开战,你想一想,如果光复社孤注一掷鱼死网破,凭我们的实力,有可能与他们抗衡吗?”
小锦娣:“你说的也太悬了吧!”
燕双鹰:“如果你肯动动脑子,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小锦娣:“如果你这么说的话,余茹萍不杀就不杀吧,我最看不了她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想起她的所作所为,让人浑身直发冷。”
燕双鹰:“好了,咱们不说她了。还有一点你必须明白,我们就像一个大家庭,是家庭就要有家长,而我就是家长,因此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你可以自己看一看,在这个歌舞厅里,除了你以为,还有别人敢不听我的话吗?”
小锦娣:“我怎么不听你话了?”
燕双鹰:“今天我告诉大家,谁也不许动余茹萍,你呢,你做了什么?”
小锦娣:“我,可余茹萍是要杀死你的坏女人呀!”
燕双鹰:“好女人还是坏女人是由我来判断,至于怎么处置她,更是我的事情。你记住,今后绝不要再违背我的话,否则即便你不想走,我也会把你赶出去”。
小锦娣:“了不起呀,这么凶巴巴的干吗?今后不会了,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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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马:“你的任务是找回模板,而不是爱上燕双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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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其实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尤其对他们关心的人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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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任何魔术和戏法都是利用人的眼睛来骗人,我师父曾经说过一句话:‘眼睛是人身体器官中最不可靠的,时时刻刻会欺骗你,有时候就算你亲眼看到,也很可能是假的。因此,绝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许莉莉:“可连自己亲眼看到的都不能相信,还能相信什么?”
燕双鹰:“当然是心。”
许莉莉:“心?”
燕双鹰:“嗯!只要你的心感觉到了,那就一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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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鹏:“李康和高世宝对我是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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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鹏:“与其去求李康和高世宝,还不如直接与燕双鹰谈判,他的胃口还会小一点。”
杜马{急忙接话}:“如果社长认为可以,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陈恭鹏:“嗯?你说什么?”
杜马{装作无辜}:“您刚刚说过,可以和燕双鹰谈判。”
陈恭鹏:“我不过是打个比方!”(杜马怕了,想设个套给陈恭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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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鹏:“你好像很害怕燕双鹰。”
杜马{笑}:“是的。”
陈恭鹏:“这可不像是军统总教官说的话呀。想当年,上海的法币之战,你仅用二十天的工夫刺杀了汪伪特务三十八人。这样的豪气,现在在你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了。”
杜马:“确切地说,是三十九个人。不过这三十九个人当中如果有一个是燕双鹰,我杜马早就活不到现在了。像他那样的人,谁不害怕呢?这没什么可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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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买什么东西?”
小锦娣:“买,买女孩子用的东西。”
燕双鹰:“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小锦娣:“你怎么知道我没长大?”
燕双鹰:“长大了,一天到晚还犯小孩脾气,动不动就耍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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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莉莉:“我很奇怪,这世上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会的。”
燕双鹰{略一思考,微微点一点头}:“当然有。”
许莉莉{好奇}:“是什么?”
燕双鹰{很认真}:“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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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莉莉:“你真了不起,要见你的,都是上海的流氓大亨啊。”
燕双鹰:“也许,我长得像他们的亲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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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如果你不能控制我,那就不如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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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你相信吗,即使你用枪对着我的后背,我也可以让你在一秒钟之内看到自己的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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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人家,人家不是担心你吗。”
燕双鹰:“我好好的有什么可担心啊。本来我觉得你做事干净利落,像个男人的性格,现在越来越发现你跟桔子她们一样婆婆妈妈,没完没了。净操些没用的心,说些没用的话,真是的。”
小锦娣:“我也是女人,我也有爱。我爱你。”{哭着跑出去,九头进来}
九头:“小锦娣怎么了?哭着跑出去了。”
燕双鹰:“谁知道,发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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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马:“我们事先说好了的,你见了燕双鹰之后,要先回十二号公馆来找我,不是吗?”
余茹萍:“是的。”
杜马:“可是你并没有履行诺言。女人善变,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到这来等你。”
余茹萍:“看起来善变的不只是我,幸亏我没有到十二号公馆,要不然,我岂不是要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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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对杜马}:“看什么看,看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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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对葛彤}:“你真了不起,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葛彤:“光复社之所以败在你的手里,就是因为给你的机会太多了。”
燕双鹰:“说得真精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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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手下:“别乱动!”
燕双鹰:“喊什么?烫着了吧?”
李康手下:“少废话,快动手。”
燕双鹰:“一会儿别乱动,一会儿快动手,一惊一乍的,早晚让你们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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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彤:“救,救,救救我……”
燕双鹰:“就在几分钟前,你还说找不到模板就杀了我,这是怎么了?向我求救,我没听错吧?伤口创面很大,失血过多,疼痛万分。当然,你可以用布条勒住伤口,那样可以减轻疼痛,却会使血流加快,最多五分钟,你会因体温下降而失去知觉,然后在昏迷中死去,如果你想从这里爬到大街上求救,起码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那年的话,你已经死去四次了。”
葛彤:“我求你,求你救救我。”
燕双鹰:“你想让我怎么救你?”
葛彤:“送,送我,送我去医院。”
燕双鹰:“我觉得你们这些人真的是很奇怪,刚刚还要杀我,现在竟然开口,让我把你送到医院,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燕双鹰:“对于你们这些人,需要信守承诺吗?想一想你们是怎么背信弃义对付我的。其实没有把你留在这儿等死,已经是在帮助你了。你不是第一个死的,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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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鹏:“燕双鹰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好像是完全无法战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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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斗争本身就是残酷的,所以你不应该批评谁的手段更残忍。手段并不能说明问题,应该在意的是谁是正义的。”“斗争是残酷的,只是你并不了解而已。对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你会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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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听许莉莉说你要见我。”
张桥:“现在不见,真要到监狱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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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能用眼睛预见到的胜利根本就不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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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任务就是任务,不是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消失那么简单。我燕双鹰执行任务,为的是上海广大的劳苦大众,不是为了你张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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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凭共产党员的良心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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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真是废物,废物。让一个燕双鹰整的团团乱转焦头烂额。”
杜马:“哦?李处长是在说我吗?”
李康:“你号称军统总教官,对付区区一个青帮流氓却屡次失败,这也太没有面子了吧。”
杜马:“李处长说得倒是轻巧得很哪!青帮流氓,这话说得好。我听说四海红门会也对付过这个青帮流氓啊,可结果怎么样啊?啊?”
宋曼云:“老总,咱们怎么能跟人比呀?人家反共救国军【四海红门会】不过是死了个高世宝大哥,老巢被端了而已。别的,也没有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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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齐:“在就听说您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今天亲眼见到了,真是名不虚传。您,您简直不是人。”
燕双鹰:“嗯?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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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马{对燕双鹰}:“惹上你还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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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人与野兽的区别就是人能够分辨好坏,能跟用脑子思考问题。因此,要做好人,不要做坏人,更不要做是非不分的人。有的时候,是非不分的人比坏人更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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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马:“跟聪明人打交道未必是好事情,因为你做的都瞒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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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鹏:“我以人格担保。”
燕双鹰:“看起来,你的人格不太值钱,可以随便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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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真不明白,像你这样的蠢货怎么能够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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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只要用心,任何人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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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这个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误会,一切都有因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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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像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变呢?啊?你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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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萍:“叔叔你哭了。叔叔乖,叔叔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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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桥牺牲后}
小锦娣:“怎么回事?这房子里是不是有邪气啊?怎么进来一个就哭,进来一个就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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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杀人我自己会,用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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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我好想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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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马:“你要在这儿杀了我?”
燕双鹰:“有何不可吗?”
杜马:“换了是我会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慢慢地看着敌人一点点地死去,那才叫享受呢!”
燕双鹰:“我是个实用主义者,没有这种奇怪的嗜好,只要能杀死对手,在哪儿都可以。”
杜马:“开枪会引起恐慌,也许会有无辜的人死去。”
燕双鹰:“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杜马:“你可真是个冷酷的人。”
燕双鹰:“你恐怕也不仁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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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说句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们。不仅是对同事朋友,即使是对父母妻子,恐怕也要时刻存有戒心,不容易啊!你不相信别人,就别指望别人相信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有偿,你给出什么,对方就会偿还给你什么,这是天经地义,永远不会改变的。真希望你们能够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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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我从外滩沿着一马路、二马路、三马路一路找下去各个路桥、大街到处都贴着通缉他的告示。可就是找不到他!不过我也想过了,这倒也对,如果连咱们都能找得到,恐怕他早就落入政府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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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行了,我的桔子姐,你就别再自我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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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再不说两句我就要郁闷死了!这人海茫茫的到哪去找啊,比大海捞针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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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不是没找到,是连影子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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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娣:这时候来看病,真够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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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桥:一旦表哥回来。你让他立刻与我联系。请你转告他——我要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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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桥:我们了解过你的身世,认为你非常可靠。因此,才将这里荣昌诊所确定为联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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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桥:你说的很对,许莉莉同志。本来我应该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对你谈一谈。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我可以告诉你,燕双鹰同志是我党的秘密侦查员,我是他的上级。你担任的角色便是我们之间的联络员。这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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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滨海解放前夕,我的丈夫为了掩护一位地下党,被国民党特务给抓走了。给杀害了。我一直觉得该为他做些什么。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死,我也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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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桥:你丈夫李项群同志,也是一名共产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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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桥: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李项群同志是地下党徐汇支委的联络员。老地下党员。一个为人民的解放事业献出生命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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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去市委——这里是什么地方?
燕双鹰:郊区。
田野:我要到市委开会你为什么把车开到郊区来?——是你?
燕双鹰:你好啊!田野!你还有一个名字叫老狐狸。下车!
田野:你才是铁流一号!
燕双鹰:你说得对极了!
田野:哎!我们犯了大错了!
燕双鹰:是的,这个错误足以断送你、陈恭鹏和光复社。你就是原闵行区委副书记田野,一个无耻的叛徒!上海解放前夕,你被捕投敌,靠出卖自己的同志才得以活命。李大海以及第三小组十几位同志惨遭杀害,只有余茹萍和老李是单线联系这才没有暴露。当时认识你的同志全部遇害,因此你的叛徒身份并没有暴露。正是鉴于这一点,上海警察局长毛森烧毁了你的审讯记录,伪造你宁死不屈、死不招供的假档案,将你仍旧留在监狱里。上海解放后,你做为地下党的英雄被释放出狱,并被任命为治安管理委员会副主任。我说得不错吧!
田野:不错,你说的非常正确。可这些对你来说有什么用呢!张桥死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谁会相信你,因此,你是孤魂野鬼!
燕双鹰:哼!
田野:做光复社的少将副社长不好吗?金条、美钞随你选,总比做共产党两袖清风要强得多吧!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放了我,我让你做光复社社长!
燕双鹰:哦?你有那么大的权力?
田野:当然,陈恭鹏不过是个傀儡,实际操纵光复社的另有其人。
燕双鹰:哦,是谁?
田野:放了我,你自会知道。
燕双鹰:像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变?啊!要怎么改变!你的双手沾满了同志们的鲜血,却还在大言不惭地与我谈什么金条、美钞、升官发财?!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愧意,没有一点点内疚!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称人这个字,怎么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田野:别……别……别冲动,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也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要是杀了我,你就变成反动派的刺客,共产党抓你,光复社杀你,你……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燕双鹰:我不怕死,你呢!!
田野:别!
砰!
燕双鹰:这一枪是为了李大海!!(砰!)这一枪是为了张桥!!!(砰砰!)这是为了所有被你杀害的同志!!! (砰砰砰砰!!!!!!)
部队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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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烟男孩(对张桥):“先生买烟吗?张桥:”不,不买了。”男孩:“你跟我走。”
(张桥跟着小男孩来到双鹰的藏身地,双鹰拍了拍张桥的肩膀。)
张桥:“双鹰?!”(紧紧拥抱)
双鹰:“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你不嫌臭啊?”
张桥:“在我眼里你是最香的人!——你就住在这?”
双鹰:“是啊,我这个头号通缉犯还敢在哪住?打个电话都差点被城管部队的战士抓住。没办法,只能与叫花子为伍,住在屋檐底下。”
张桥叹了口气。
双鹰:“怎么?认为我这个青帮大哥混得太惨了?我倒觉得挺好,这通风透气,不惹眼,没人查,自由得很哪!”
张桥:“双鹰啊,今天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太主观了。这些天我总是在想,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面对敌人的白色恐怖,为了理想,为了信念,多少同志抛头颅洒热血,义无反顾,又有多少同志倒在敌人的屠刀下。可我们却没有胆怯过,没有退缩过,而是踏着烈士们的鲜血,前赴后继,现在解放了,而我们却恰恰失去了从前的勇气,患得患失,害怕工作做不好被领导批评,害怕完不成任务无法向上级交代。却没有设身处地地替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劳苦大众想一想。双鹰,这次,你用一名共产党员的勇气和良心,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谢谢你。在沿江路纱厂的战斗中,从李康的上衣兜里,找到了他随身携带的中统潜伏特务花名册,我们按图索骥,全城搜捕,抓获了大批特务分子,目前,反共救国军已基本被歼灭。”
双鹰 :“我从报纸上看到了。”
张桥:“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得到了上级的表扬,你是最大的功臣。”
双鹰:“那天夜里,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我非常清楚,面对下级的批评甚至指责,大部分人都难以接受,然而,事情却出乎我的意料。知道吗?当熟悉的冲锋号在夜空中响起,看到你率领大部队冲进沿江路纱厂那一刻,我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彼岸,绝望的人看到了曙光。一个勇于接受批评的人,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一个勇于接受下级批评的人,简直可以用伟大来形容。这需要什么样的胸襟!什么样的度量!老张,你同样用共产党员的良心给我上了一课。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那天我说的话太过分了,对不起!”
张桥:“双鹰,你说的话虽然很重,却是对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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