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

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心灵。

释放无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无边黑暗的也是人心，光明和黑暗交织着，厮杀着，这就是我们为之眷恋而又万般无奈的人世间。

Not being heard is no reason for silence. 没有被听见不是沉默的理由。

脚步不能达到的地方，眼光可以到达;眼光不能到达的地方,精神可以飞到。

真正爱情的最初症状，在青年男子方面是胆怯，在青年女子方面却是胆大。这似乎不可解，其实很简单。这是两性试图彼此接近而相互采纳对方性格的结果。

人有痛处，最好的爱护，难道不是绝不去碰它吗？

人，有了物质才能生存；人，有了理想才谈得上生活。

勉强应允不如坦诚拒绝。

扑朔迷离，必有天意。 我宁愿靠自己的力量，打开我的前途，而不愿求有力者垂青。

在精神的眼睛看来，人心比任何地方都更眩目，也更黑暗；精神的眼睛所注视的任何东西，也没有人心这样可怕，这样复杂，这样神秘，这样无边无际。有一种比海洋更弘大的景象，那就是天空；还有一种比天空更弘大的景象，那就是人的内心世界。

不犯错误，那是天使的梦想。尽量少犯错误，这是人的准则；错误就像地心具有吸引力，尘世的一切都免不了犯错误。

人类第一种饥饿就是无知。

释放无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无边黑暗的也是人心。

笑声如阳光，驱走人们脸上的冬天。

多办一所学校，可少建一座监狱。

There's a grief that can't be spoken 有种悲伤，无以言表 There's a pain goes on and on 有种痛苦，永不停息 Empty chairs and empty tables 空空的椅子，空空的桌子 Now my friends are dead and gone 我的朋友，均已长逝

一个符合进步的胜利值得人民鼓掌。但一个英勇的失败更应该得到人民的同情。一个是宏伟的，另一个是崇高的。

以人心为题作诗，哪管只描述一个人，哪管只描述一个最微贱的人，那也会将所有史诗汇入一部更高最终的史诗。人心是妄念、贪婪和图谋的混杂，是梦想的熔炉，是可耻意念的渊薮，也是诡诈的魔窟、欲望的战场。在某种时刻，透过一个思索的人苍白的脸，观察后面，观察内心，观察隐晦。外表沉默的下面，却有荷马史诗中的那种巨人的搏斗，有弥尔顿诗中的那种神龙怪蛇的混杂、成群成群的鬼魂，有但丁诗中的那种螺旋形的幻视。每人负载的这种无垠，虽然幽深莫测，但总是用来衡量自己头脑的意愿和生活的行为，而且总是大失所望。 成功是一种丑恶的东西。因为它的假相会让人把它与功绩视为等同物。人们就是如此被历史愚弄的。

执迷于某一种信念的人，在放纵自己时，有一种无情而诚实的欢乐，这样的欢乐，莫名奇妙的竟会是一种阴森而又令人起敬的光芒。

在我们这样阴暗的社会里，向上爬，不能不说是一种由上而下的慢性腐蚀剂。

把全世界缩减到唯一的一个人，把唯一的一个人扩大到像上帝那样，这才是爱。

人心和岩石一样，也可以有被水滴穿的孔。

他是情场做戏，她却一片痴情。

书籍是造就灵魂的工具。

永远也不要害怕盗贼和凶手，那是身外的危险，小危险，还是害怕我们自身吧，偏见，就是盗贼，恶习，就是凶手。

人心是妄念，贪欲和阴谋的污地，梦想的舞台，丑恶意念的渊薮，诡诈的都会，欲望的战场。在某些时候你不妨从一个运用心思的人的阴沉面容深入到他的肚皮里去，探索他的心情，研究他的思绪。在那种寂静的外表下就有荷马史诗中那种巨灵的搏斗，密尔顿诗中那种龙蛇的混战，但丁诗中那种幻想的萦绕。

世人缺乏的是毅力,而非气力。 不吃就得被吃——做牙齿总比做草料好些。

历史人物往往有光明和暗影两种不同的形象，统帅的光荣后常伴有他本人的黑影。

重大的错误和粗绳子一样，是由许多细微的部分组成的，分开细看都没有什么，但许多小错误合在一起便会形成大错误。

如果你是石头，就应该做磁石； 如果你是植物，就应该做含羞草； 如果你是人，就应该做意中人 。

人的两只耳朵，一只听到上帝的声音，一只听到魔鬼的声音。

For the wretched of the earth 世界悲惨无数 there is a flame that never dies 中间必有火苗长存 Even the darkest night will end and the sun will rise 黑夜终将结束，太阳终将升起 we will live again in freedom in the garden of the Lord 在上帝的自由花园之中，我们将重获新生

这块石板光秃秃的，凿石的人只想到这是筑墓石所需，除了使它够长够宽能盖住一个人之外，就没有考虑其他方面。上面没有名字。

风度是理想的形态，容止则是理想的动态。

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

未来将属于两种人：思想的人和劳动的人，实际上，这两种人是一种人，因为思想也是劳动。 他活着，尽管命运离奇多磨难； 他安息，只因失去天使才合眼。 生来死去，是人生自然的规律； 昼来夜去，也同样是这种道理。

大胆是取得进步所付出的代价。

下水道是城市的良心。

也许地球只是天庭的监狱，因为你仔细观察人生，它到处都在受惩罚。

生活就是面对微笑。

做一个圣人，那是特殊情形；做一个正直的人，那却是为人的正轨，你们尽管在歧路徘徊，失足，犯错误，但是总应当做个正直的人。

在死以前，为爱而忍痛，为希望而景仰吧。

情绪沮丧的人是不会回头的，因为他总觉得，厄运紧跟其后，是甩也甩不掉的。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拒绝明天，那便是死去。

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辽阔的是人的胸怀 一个人在生活上或财产上遭了大难还可能不为所动，但有时有一种神秘可怕的打击，打在人的心上，却能使人一蹶不振

这是一条古老的规律——妒忌和憎恨在起作用；有才华的人难免招致诽谤，伟人多少要听到狗吠。

对无知识的人，你们应当尽你们所能的多多地教给他们；社会的罪在于不办义务教育；它负有制造黑暗的责任

艺术的大道上荆棘丛生，这也是好事，常人都望而怯步，只有意志坚强的人例外。

应该相信，自己是生活的强者。

在不变的世界面前，人类一切变幻的风云又算得了什么呢？

再高明的人也有自己崇拜的偶像。

姑娘们的灵魂的白洁是由冷静和轻松愉快构成的，像雪；它遇到爱情便溶化，爱情是它的太阳。

有的缄默等于撒谎。

良心的觉醒是灵魂的伟大。 爱，便是众天使向群星的膜拜。

人在幻想中，往往会无视于实际。

天命不是一直都是笔直的，它们在命运已经注定的人面前展开的不是一条直的路；有绝路、死胡同、黑暗的拐弯、令人焦急的多岔道的交叉路口。

何必遗憾本不能的事情。 Why regret what could not be

还要继续仰望天空吗？清晰可辨的那个光点，是不是趋于熄灭的一个星体呢？理想，在深邃的天穹，孤零零的幽微缥缈，闪闪发光，但周围如山堆积狰狞的黑影，望去情势十分凶险，然而并不比乌云口中的一颗星处境更危险。

战斗。但是要区分。真理的特点，就是从不过分。真理有什么必要夸张呢？有的事物必须消灭，还有的事物，只须辨识清楚就行了。善意而严肃的审查，具有何等力量啊！有光就足够的地方，我们就根本不必送去火焰。

世间没有一种无喽啰的权力，也没有一种无臣仆的尊荣。

“说真的，祭文大师赖格尔，你那衣服也未免太旧了一点吧。” “旧点好，”赖格尔回答说，“正因为旧，我的衣服和我才相安无事。它随着我伸屈，从不别扭，我是个什么怪样子，它就变个什么怪样子，我要做个什么动作，它也跟着我做个什么动作。我只是在热的时候，才感到有它。旧衣服真和老朋友一样能体贴人。”

内战？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还有一种外战吗？人与人之间的战争，不都是兄弟之间的战争吗？战争的性质只取决于它的目的。无所谓外战，也无所谓内战。战争只有非正义的与正义的之分。

不回顾消逝了的昨天的人是没有思想和感情的。 “人有肉体，这肉体同时就是人的负担和诱惑。人拖着它并受它的支配。

爱和曾爱过，这就够了。不必再作其他希求。

人心是广漠辽阔的天地，人在面对良心，反省自己胸中抱负和日常行动时往往黯然神伤。

人们在某些情况下说孩子们忘恩负义，也是过于严厉的，其实这并不象人所想的那样有罪。这种忘怀是属于自然现象。自然，我们在别处提到过，这就是“向前观望”。自然把众生分为到达的和离去的两种。离去的面向阴暗，到达的则向着光明。从这里产生的距离对老人是不利的，而在青年方面则是属于无意识。这种距离，在初期还感觉不到，慢慢地扩展下去就好比树的分枝，细枝虽不脱离树干，但已逐渐远离。这不是他们的过错。青年趋向欢乐、节日、炫目的光彩和爱情，而老人则趋向尽头。虽然互相见面，但已失去紧密的联系。生活使年轻人的感情淡漠，而坟墓则冲淡老年人的感情。不要错怪这些无辜的孩子们。

太阳有那么多的黑点，月球有那么多的窟窿，处处都是饥寒灾难，我怀疑，上帝不是富有的。他的外表不坏，这是真话，但是我觉得他不能应付自如。

有的东西是不应当勉强去描绘的：太阳就是其中之一。

善良既是历史中稀有的珍珠，善良的人便购几棵优于伟大的人。

苦难在这儿遇到了理想，白昼在这儿拥抱了黑夜并向它说：‘我和你一同死去，而你将和我一起复活。’在一切失望的拥抱里迸发出信念；痛苦在此垂死挣扎，理想将会永生。这种挣扎和永生的融合使我们为之而死。弟兄们，谁在这儿死去就是死在未来的光明中。我们将进入一个充满曙光的坟墓。

“一些令人痛心的生物，无所谓姓名，无所谓年龄，无所谓性别，已不再能辨别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走出童年，便失去了世上的一切，不再有自由，不再有贞操，不再有责任。昨天才吐放今日便枯萎的灵魂，正如那些落在街心的花朵，溅满了污泥，只等一个车轮来碾烂。”

进步如同河流，不可能永远平静；不要筑起堤坝，不要投入石块；障碍能使河流溅起泡沫，使人类沸腾，从而产生混乱；但在混乱之后，我们就认识到进了一步。 如果因我的过错，您还继续尊敬我，那我就不是诚实的人；现在您鄙视我，我才是诚实的。

有些风雨我们无法抵挡。

在那儿，茫茫黑夜中，一个逃犯在潜行。背叛了上帝，辜负了天恩。上帝，请为我见证！哪怕穷尽一生，我也要让他无处遁形！我也要让他无处遁形！他在暗处轻车熟路。我跟随天主，堂堂正正。

当一个人有这样骇人的事在身上时，就无权去瞒人而使别人来共同分担，无权把瘟疫传给别人，无权使别人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从他的绝壁往下滑，无权使自己的红帽子去拖累别人，无权暗中使自己的苦难成为别人幸福的拖累。

物质是存在的，时间是存在的，利益是存在的，肚子是存在的；但肚子不应该是唯一的智慧。

成功是一件相当丑恶的事。它貌似真才实学，而实际是以伪乱真。一般人常以为成功和优越性几乎是同一回事。成功是才能的假相，受它愚弄的是历史。

Les livres sont des amis froids et sûrs.

Ce n'est rien de mourir ; c'est affreux de ne pas vivre.

法律的条文是死板的。在我们的文明里，有许多令人心寒的时刻。一个有思想的生物被迫远离社会，找到了无可挽救的遗弃，那是何等悲惨的日子。

事情是自然而然地发生， 就如同夜幕降临，白日西沉。 当有些可怕的问题赤裸裸地暴露在我们面前时，必须对无数和一系列厄运感到习惯我们才敢正视这些问题。善或恶就在这严厉的问号后面。你打算怎么办呢？

大众的笑是普遍堕落的同谋。有些不健康的节日腐蚀人民，使他们堕为群氓；而群氓和暴君都需要逗乐的小丑。

爱情本是人干的蠢事，却又是上帝的智慧。

慈悲也不过是一种比较高级的法律而已。

花坛接受了百合花的合法王位；最尊贵的馨香出自洁白的颜色。石竹花的芬芳弥漫在空间，玛丽·德·梅迪契的老白嘴鸦在大树林中谈情说爱。阳光在郁金香上飞金贴紫，使它们发出火光，这简直就是一朵五光十色的火焰。蜜蜂在所有的郁金香花坛四周忙乱地转圈，就象火花上的火星，连同即将到来的阵雨，一切都是艳丽的，喜气洋溢的；这一再滋润的雨水，铃兰和金银花正可受益而无须担惊受怕！燕子低飞显示了一种可爱的威胁②，这里万物都浸沉在幸福里，生命是何等的美好，整个自然界处于真诚、救助、支援、父爱、温存和曙光中。

Penser, voilà le triomphe vrai de l'âme.

一场战役，总要有一场暴风雨干预。

他想到上帝的伟大，也想到上帝和他同在；想到绵绵无尽的将来是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无可穷竟的往古，更是神秘渺茫；想到宇宙在他的眼底朝着各个方面无止境地扩展延伸；他不强求了解这种无法了解的现象，但是他凝神注视着一切。他不研究上帝，他为之心旷神怡。他涉想到原子的奇妙结合能使物质具有形象，能在组合时发生力量，在整体中创造出个体，在空间创造出广度和长度，在无极中创造出无量数，并能通过光线显示美。那样的结合，生生灭灭，了无尽期，因而有生死。

目前的一代人有权在地球上过路，不能强迫他们为了后代而缩短自己的路程，后代和他们是平等的，将来才轮到后代过路。

文化，不应将其提炼精制，而应使其纯化。 尽量少犯错误，这是人的准则；不犯错误，那是天使的梦想。尘世的一切都免不了犯错误，错误就像一种地心吸力。

在绝对正确的革命之上还有一个绝对正确的人道主义。

N'être pas écouté, ce n'est pas une raison pour se taire.

儿童接受快乐和幸福最快，也最随便，因为他们天生就是幸福和快乐。

那些刚离开上帝的灵魂趁着晨曦来到人间，当它们看见自己是那么幼弱，那么赤身露体时，它们会想到些什么呢？

经过长期的摸索，科学今日已经知道肥效最高的肥料就是人肥。如果说我们的黄金是粪尿，反之，我们的粪尿就是黄金。

旧世界就好像一个苦难的瓶，一旦翻倒在人类的头上，就成了一把欢乐的壶。

这世上只有生物，既无所谓善，也无所谓恶。

最高的法律是人的良心。

他安息了，尽管命运多舛，他仍偷生。失去了他的天使他就丧生。事情是自然而然地发生，就如同夜幕降临，白日西沉。 目前还有一座由成见、特权、迷信、虚伪、勒索、滥取、、欺凌、黑暗所构成的巨大堡垒屹立在地球上，高耸着它的无数个仇楼恨塔。必须把它摧毁。必须把这个庞然怪物夷为平地。在奥斯特里茨克敌制胜固然伟大，攻占巴士底更是无与伦比。

当时天上全不见星光，惨淡的愁云，层层叠叠，堆在地平线上。黑色的天宇笼罩着这些死气沉沉的街巷，有如一幅巨大的裹尸布覆盖在这巨大的坟墓上。

他那种过分的仁爱是什么？是一种冷静的对人关切的心，他关心众人，正如我们指出过的已经无微不至，有时还关心到其他的生物。他一生不曾有过奚落人的心。他对上帝的创造从不苛求，任何人，即使是最善良的人，对待动物，无意中总还保留着一种暴戾之气。

人心和岩石都一样 都有可能被水滴穿透

对于无知识的人，你们应当尽你们所能的多多教给他们；社会的罪在于不办义务教育；它负有制造黑暗的责任。当一个人的心中充满黑暗，罪恶便在那里滋长起来。有罪的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些制造黑暗的人。

成功是一件相当丑恶的事。它貌似真才实学，而实际是以伪乱真

死了，等于是赦免了

人们都说珂赛特是一只百灵鸟 不过她从来不歌唱

“一句怪话，大概出自圣奥古斯丁：‘把你们的希望寄托在那个无可承继者的身上吧。’”

外界的一阵微风，人生的一线微光，一时曾在那冷却了的冰透了的脸上飘拂过去，但是一切又随即消逝了，疯人又成了尸体。 有些人遵守荣誉信条，好比人们观察星星，隔着老远的距离

富人个个吝啬，女的都是假正经；你们这个世纪很不幸。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en 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 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 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When tomorrow comes

在爱的一生之后，有爱的永生，那确是一种增益

人心是妄念，贪欲和阴谋的污地，梦想的舞台，丑恶意念的渊薮，诡诈的都会，欲望的战场。人心是广漠寥阔的天地，人在面对良心，省察胸中抱负和日常行动时往往黯然神伤。

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只有接纳赤裸裸灵魂的坟墓才一清二楚。

把希望寄托在什么也继承不着的人身上吧！

There is nothing like a dream to create the future.

世间哪种势利无不拥有徒众，世间哪种荣华无不拥有幕宾。

他知道信仰能护人心身。他总设法去慰籍失望的人，使他们能退一步着想，使俯视墓穴的悲痛转为仰望星光的悲痛。 至于下等人，那些赤脚汗，穷光蛋，可怜虫，当然需要点儿什么，那就给他们享用传说，虚幻，灵魂，永生，天堂和星宿。

我没见过一只狼肯为另一只狼的幸福而献身！

最好的祭坛就是不幸者因得到安慰而感谢上帝的一颗心灵。

成功，这个才能的假象，有一个上当者：历史！

人不只是一个中心的圆圈，而是两个中心的椭圆，一个是事实，一个是思想。

还是畏惧我们自己吧。偏见就是盗贼，恶习就是凶手！

在这个可悲的世界上，私心都打着博雅的旗号，最喜欢卖弄“持重”“严肃”“理智”这类字眼。

一个人的传闻不论真假，在他的生活中，尤其在他的命运中，往往和他的所作所为居同等地位。

懒惰是母亲，她有一个儿子叫盗窃，一个女儿叫饥饿。

青春，就是未来冲着本身这个陌生者的微笑。 受罪，能把我引向何处呢？引到虚无。白受了一辈子罪，享乐能把我引向何处呢？也是虚无。但我毕竟享乐了一生。

对自己的美貌一旦有了信心，女性的整个灵魂就会焕发出异彩。

善于思索的人，很少用幸福者和不幸者这种说法，尘世显然是另一世界的门厅，这里没有幸福的人。

心灵高尚的人啊，你们要冒多大的风险啊！你奉献的是一颗心，而别人所取的往往是肉体。

一个人不回想已经消失的视野，就没有思想，没有爱心。

时间就有一种人像虾子一样，不停地退向黑暗，他们不思进取，只是回头看生活，阅历只用来增加他们的扭曲形态，而且越变越坏，心肠越来越污黑丑恶。

好品德也有引入走向骄傲的一面，那是魔鬼建造的一座桥梁。

人一旦流浪并显得自由自在，那就完蛋了。

只有在黑暗的地下才能发现钻石，也只有在深沉的思想里才能发现真理。

人一生各种际遇，都有本能的反应。 不幸的遭遇，最萌培养孩子缄口慎言的习惯。

虔诚的心曲也有密室，装着对丑闻的好奇。

通过贫困，意志薄弱的人会变得无耻卑鄙，意志坚强的人则变得超凡脱俗。穷困是一个熔炉，每当命运需要一个坏蛋或一个神人，就把一个人投进去。

书籍是冷谈却又可靠的朋友。

青少年清贫，到成功之日方显妙处：能把人的整个意志引向发奋的道路，把人的整个灵魂引向高尚的追求。

爱情，是人干的傻事，却又体现上帝的智慧。

禽兽不过是我们的美德和邪恶的形象化，在我们眼前游荡，犹如我们的灵魂的显形。

有一种比海洋更宏大的景象，那就是天空，还有一种比天空更宏大的景象，那就是人的内心世界。

无耻即可耻。

温暖心灵的三德：信仰，慈悲和热望。 贫穷和爱俏是两个要命的参谋：一个责备，一个奉承；大凡普通人家的姑娘

谁想要保持贞洁，谁就不能

哪里有漂亮女人，哪里就有公开敌对。

穷人的悠闲自在就是在犯罪。

粗俗和天真这两种天性有一个共同点，都没有过度阶段。

这扇门并不问进来的人有没有姓名，而要问他有没有痛苦。

一个人要是靠劳动养活亲人，他就没有权利牺牲，否则，他就是家里的逃兵。

世上有两种生灵能在心灵深处战栗：一是寻回孩子的母亲，一是抓到猎物的猛虎。